这宫里的人闲来无事便想方设法地嚼舌根,也该给她们点经验了。

这时,因路途狭隘而跟在后头的费荣萱也下了轿,走上前来问道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
还未有人答话,扶着费荣萱上前的燕歌突然说道:“咦,这不是同心殿的惠蓉姑娘么?怎样会在这里的?”

孟胤运目前最常去的宫殿就是同心殿,对同心殿的惠蓉也有些印象,只是之前她低着头,他又没有细心看,此时听见燕歌的话才发现真是惠蓉。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说道:“你既然是同心殿的侍女,不好在同心殿当差,跑来这里做什么?”

惠蓉这才中止磕头,也顾不得流血的额头,只说:“早上贵妃娘娘没用早膳,奴婢便去御膳房取了些点心,谁晓得回了同心殿却不见了娘娘,也不曾通知宫中其他人,奴婢们便出来分头寻。刚才奴婢听那边管园子的嬷嬷说似乎看见娘娘往这个方向走,奴婢便寻了过去,四周只要芳菲榭这一座屋子,便出来看了看,可是……”她的唇抖了起来,连句完好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可是什么?”费荣萱问道,说,“皇上问你话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?还不快说?”

孟胤运看了费荣萱一眼,却没有说话。

“奴婢走到门口,听见外面似乎有人说话,就从窗户缝往里看了一眼,却是……”惠蓉咬了咬牙,说道,“却是贵妃娘娘在外面,仿佛还有一个男人在和娘娘抱在一同,奴婢吓了一跳,又怕被娘娘晓得要灭奴婢的口,这才吓得跑了出来,可是,奴婢不慎收回了声响被娘娘发现,又冲撞了皇上圣驾……”惠蓉一面说着一面哭得花容失色,她伏倒在地上,喜笑颜开地说,“奴婢惹了这么大的祸,活不成了……”

费荣萱皱起眉头,说道:“这可事关你奴才敏贵妃的声誉,可容不得你胡言乱语,会不会是敏贵妃跟哪个内侍说着话,而你看走了眼?”

惠蓉死命地摇头,说:“奴婢在同心殿侍候了近两年,对贵妃娘娘最是熟习,绝不会看错。”

孟胤运并没有理睬她,只是将目光投向了前边不远的芳菲榭,此时,暮绵绵和韩云鼎正一前一后地走出来,暮绵绵不屑地看向惠蓉,双眼里照旧是那几分不以为然,而韩云鼎的眼里却几分无法,唯独没有被撞破的镇静。

“臣妾参见皇上、皇后娘娘!”

“微臣参见皇上、皇后娘娘!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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