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色变,风云忽起,魔气漫天压下。
金阳神君哪里还走得出重重魔气,虽心中不解魔尊为何突然发难,仍奋力抵御魔气。
魔尊全力围剿,天地轰鸣,大地巨颤不止。
金阳神君边打边心中不解,明明与仙族签下议和书的是魔尊桑罗,此时魔尊又为何不管不故的连攻自己?
天地震荡,江河倒流,无数生灵悲鸣不止。
迎着漫天魔气,金阳神君奋力问道:“尊上究竟为何突然发难?”
浓重黑气之中射下两束红光,犹如红灯直照向金阳神君,桑罗冷哼笑道:“明知故问!”
此言一出,金阳神君更是一脸莫名,何来明知故问?细细回想之前问答,起初魔尊还满脸笑意问着自己此铸铁要来何用?……自己回答赠予师妹……魔尊便翻脸了……
……莫不是说……
金阳神君抬头瞧了瞧黑雾中如灯般的双眸,心头一跳……莫不是说魔尊她……吃醋了?……
可是自己与魔尊初次相见,甚至连话也未说上几句,何来吃醋一说?
金阳神君心头狂跳,只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莫名。
金阳神君这一分心,便正正被桑罗魔气击中心口,“噗”一声喷出大口血来。
心口如火烧般疼痛,金阳抚着心口暗道声不好,却见魔尊收了攻势,浓浓黑气一开,款款行来,出言问道:“大战当前你分心寻思着什么?可有伤到你了?”
金阳神君捂着心口,本便残破的衣衫染上点点血渍,发丝凌乱,心头如乱麻般,心知魔尊纠缠不休自己根本没有逃出的可能,唯有试探一问。
“尊上可是怪本君不该将此铸铁送予……师妹?”
桑罗凌空而立,一身黑裙被风吹得呼呼作响,闻言点了点头,“本尊不想你对旁的女子好。”
桑罗至出生以来便不懂情爱,魔族之内又唯己独尊,从无人感违逆自己,如今听他说要送旁人东西便心头不悦,此时他问了,便也如实答了。
金阳只觉心头焦灼,满口血腥难忍,心中再三思量方又说道:“仙魔两立,还请魔尊收回心思。”
“心思?”桑罗一步向前,满目不解问道:“收回什么心思?本尊喜爱瞧你,便想你每日陪伴在侧,如何收回心思?”
金阳神君只憋得满脸通红,万不想堂堂魔尊竟不懂情爱,自己又不好挑明了说,转头瞧了瞧四方天际,沉声答道:“尊上,本君是仙,您是魔尊,如何陪伴?”金阳神君只觉有苦难言。
媃兆此时赶到,躬身行礼道:“尊上,我们回魔域吧。”
金阳神君如释重负,赶紧同声劝道:“天地异变,烦请尊上速速回魔域吧。”
走?桑罗皱了皱眉头,此时只想将眼前之人一同带回魔域,日日相对,以解情愁。
“媃兆,你先回去吧,本尊从未战得如此畅快过,兴致未消,不便回去。”
媃兆闻言赶紧躬身行礼,魔尊下令自己不敢不从,可又不想就此离去,正犹豫之际,便听桑罗不耐烦道:“还不快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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