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……禁忌之地是干嘛的?”晏誉卿还真不知道,既然他愿意跟她提这些,那她就多问点儿。
“幽冥曼陀的命脉。”独孤觗淡然道。
晏誉卿嗅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,以独孤觗泰然自若的神色,她觉得幽冥曼陀可能真的要在独孤觗手上玩完。
晏誉卿打了个哈欠,可能已经很晚了,晏誉卿爬到床里面去要睡觉。
夜里凉,他们还是躺在一张床上睡的。待晏誉卿躺下没多久,独孤觗也在他的老位置躺下。
晏誉卿转过身来,居然看到独孤觗平躺在床上,精壮的胸膛裸露在外,莫名有点像在引人犯罪的感觉。
“你你你这样睡背不会痛吗?”晏誉卿支支吾吾。
“我习惯平躺。”独孤觗说完就闭上了他好看的双眸,呈入睡状。
晏誉卿将背对着他,睡时离他远些,她怕她靠近了忍不住去摸两把。
四周极为安静,晏誉卿睡着后呼吸均匀,但因为冷,她还是无意识地一点一点靠近那团热源。
独孤觗睁开原本紧闭的深色瞳眸,看着每天晚上睡时都跟他隔很远,睡着之后都紧贴在他身边的晏誉卿。以往她虽跟他贴地近,睡觉还是规规矩矩的没有乱动,今晚她居然在睡梦中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胸膛?
他有些不悦,一把捉住她的手,却只见她一皱眉却没有醒过来。
独孤觗本想把她捏醒,可手上光滑细腻的触感却让他不知怎么没有下手,反而更深地看着她的睡颜。
她虽是断宝儿的脸,安静无人时却完全不像断宝儿,她此时睡颜安详,周遭的夜明珠给她脸上打了层柔和的光,从侧面看她睫毛浓长卷翘,这肯定不是易容而成的,她天生就是如此。
独孤觗忽而又想起那日给她揉脚,她小巧凝白的一双玉脚就是女子也少有如此。她的手,她的脚都是那样白而小,完全不像个男子……?
一抹怀疑从独孤觗心中暗暗升起……
第二日,晏誉卿坐在通往连景晗住处的一处石阶上假装伤神,果然没一会儿天寰就来了。
“小姐我知道坛主限制了你去连景晗那里……”天寰好似纠结了一下才道出口的。
晏誉卿一个眼神过来,天寰忙解释,“小姐别误会,不是我去给坛主告状他才这么做的!”
晏誉卿撇撇嘴,怎么感觉这个天寰在她面前越来越傻了?
“我知道不是你,我只是难过而已。”晏誉卿眼里全是哀伤。
“小姐伤心难过天寰会更加伤心难过。”天寰这伤心的情绪来的太快,作势还要来搂着晏誉卿哭,晏誉卿有点招架不住,忙推开他一点。
晏誉卿收起些许“难过”,撇了他一眼,“我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断宝儿了,你还喜欢我吗?”
断宝儿既然已经变了,她想再确定一下天寰是不是真的对她心意未改。
“不管小姐变成了什么样子。我都一样喜欢,小姐是我毕生的追求。”天寰异常坚定。
晏誉卿面上流露出感动,心里却忍不住吐槽天寰这土味情话说的她浑身发麻。
“走!我心里有很多话想跟你说!”晏誉卿作出想一吐为快的样子。
天寰欣喜,“小姐有心事想跟我说!不如去我那里喝酒吧!小姐喜欢喝绍兴佳酿,我准备了很多在那里,就是一直没有机会和小姐畅饮!我们可以边喝边聊。”
喝酒!?晏誉卿一想到她那酒量就呵呵哒
但是既然断宝儿酒量是没问题的,那她也不能推辞地太明显了,先去了再说。
晏誉卿一进天寰的住处就忍不住心里握草一句。怎么差别那么大。
里面亮堂堂的,而且还特别暖和,再看看他屋里的摆设,相当的奢侈,他的床上居然还垫了白狐狸皮,哇!这睡上去该多么舒服!
“为什么你的房间这么暖和!”晏誉卿忍不住问。
“我是幽冥曼陀的客人,又没有长年累月住在这里,自然不像其他人能受的住这里的严寒。怎么小姐第一次进我房间很惊讶?”天寰转眸问她。
“有一点。”晏誉卿内心里好想跟他换房间啊!
“小姐先坐下,我去给你拿酒来。”
“不,我们先不喝酒。”晏誉卿忙阻止。
天寰不听她的已经很快拿了两坛酒摆在了桌上,而且很积极地给她倒了一杯递给她。
“小姐我们边喝边聊更尽兴。”
晏誉卿接过酒杯握在手里,天寰一杯酒下肚,却发现她并没有喝,“小姐怎么不喝?”
晏誉卿沉下眸子,“这几年我过得好累,当年他那般侮辱我,我也不想再对他投入感情了,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!”
她得先把正题带入进去,免得她待会儿不得已要喝两杯倒把正事给忘了。
天寰本来很高兴地,可听到她又提连景晗,他握杯子的手有些僵硬。
“我也想忘了他可是喜欢他就像深深刻在了我的骨子里一样,让我摆脱不了。”晏誉卿为了将这种无奈表现的更深刻,将杯子里的酒一口闷了。奇怪这酒好像度数不太高嘛,喝起来也不刺喉,还有股淡淡的甜味。晏誉卿放心了,少喝点应该没事儿。
“小姐你现在爱他很痛苦吗?”天寰眼神缴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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