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休息片刻,天色渐渐暗淡下来。星光点点,渐渐露出了头。偶尔,一颗流星美轮美奂的划过,在夜空刻下痕迹,又不经意地溜走。

恍然之中,你会感觉天空很近,星星不断的闪烁,就像身边的萤火虫,唾手可得。

可是,谁会真正体验到,这美如仙境的环境中,为了生存,时时刻刻都会燃起战火,来一场不期而遇的生死搏杀。

这里,没有保护弱小,没有救死扶伤的观念。法则是弱肉强食,尔虞我诈。适者生存。

虽然残酷,不过,大自然的眷顾,又不会对弱者赶尽杀绝,它们相互依存,相互发展。只有经历过,生在其中的人,才明白,静谧的四周充满力量,总带给人们无限的敬畏。

彼特开着车,前面领路。很快,他们回到营地。

停下车以后,他吩咐龚益波:“你把车厢打开,小心车内有羚羊。”

郝尔特望着他,嘻嘻一笑,没有说话,转身走开了。

这下龚益波被弄得很糊涂。刚才那一大块,已经够这些人吃的。车厢里的羚羊,能吃得过来吗?

糊涂归糊涂,他还是听从安排,来到车尾。然后缓缓地打开车厢,正想往里看。

这时,里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,几只羚羊从缝隙里冲出来,跳了出去,飞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
他吓了一跳,里面的羚羊居然是活的!等他打算重新关门时,里面已经空空如也。

他转身想要去追,哪里来得及。心想,这下全放跑啦,没法交代。他悻悻地来到彼特面前,说:“彼特,猎物全跑啦。”

彼特冲他笑笑,完全是在笑话他的失落,又说:“车厢里还有枪,把枪拿出来。”

以为他没看见羚羊逃跑,一时间,龚益波站在那里手足无措。

见他站着不动,彼特拍了拍他,又说:“把车厢里的枪拿出来。”

“喔,”龚益波这才反应过来,又爬上车厢,从里面拿出几支激光枪,递给他。彼特没有接枪,用手指了指,让他跟着走。

龚益波听话地跟在他身后,在营地附近走动起来。每到一个合适的位置,彼特就从龚益波手里拿过一把枪,然后安装在那里。

这时,龚益波脑子好像转过弯来,似乎明白了一些,问道:“彼特,你是故意让我放跑羚羊,对吧?”

彼特笑了笑,说:“我们吃不了那么多,不放又能怎样?”

他点点头,又问:“既然不是用来吃的,为什么要装进车里?”

“我们打猎的目的只是开心,打死它们不是目的,把它们捕获以后,放进车里,是为了保护它们。”

龚益波摇了摇头,还是不解。他又问道:“为什么打猎时,不用激光枪,不是更先进吗?”

龚益波一路不能理解的太多,但是后面都能得到合理解释。搞得他现在问话都有些不自信。

“因为没打算要它们的命,才用麻醉弹。咱们既然纯属娱乐,就别伤害它们。激光枪会对它们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才不用它。”

龚益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又问:“晚上为什么布置激光枪呢?”

“是防止大型动物偷袭。激光枪和联网,可以远远的赶跑它们。如果它们对我们造成威胁,那就会击毙。想想看,这里竞争激烈,说不定白天没有捕捉到食物的狮子。它们空着肚子,晚上就会出来觅食。我们不做准备,它们直接冲我们来,岂不是很危险。”

龚益波这才明白过来。

郝尔特和苏天莱已经在营地点燃了篝火。熊熊的大火照亮了整个天空。看到篝火,龚益波开心地靠了过去。

郝尔特用刀挑起一块生肉,递给龚益波:“闻闻,多香的肉,新鲜!”他还切了一小块,放进嘴里嚼了起来。

龚益波接过去,闻了闻。但是没有胆量生吃。他笑着摇摇头,默默地协助他们切了起来。

杨兰一边把肉叉好,一边感慨,夸张地说:“今天的肉啊,是用命换的,咱得好好品尝。别人是与狼共舞,我们是虎口拔牙!”

看得出,杨兰很少参加这类活动。还比较生疏。她把叉好的羊肉直接伸进火中炙烤。不一会儿,就飘出一股糊味。郝尔特连忙接过她的肉,拿出来:“杨姐,看着我,要这样来,别全放进去。”

苏天莱又拿来佐料,摆在篝火旁边的简易桌子上。上面有辣椒面,花椒面,还有孜然粉等等。说:“需要的自己拿。”

郝尔特的手非常灵巧,他熟练地在羊肉上涂抹,看起来充满了美感。他均匀涂抹后,又用锡纸包起来,再放进了火堆里,看了看表:“现在开始计时,几分钟后见。”

苏天莱又从车里拿出红酒,给他们满上。篝火晚会悄悄的登上了舞台。他们越喝越开心,越来越放松。最后,干脆拿出,模拟出三个3美女,他们一人一个,和美女跳起舞来。

熊熊篝火照亮了四周,杨兰的脸被烘得发烫,红晕显露了出来。她向外挪了挪身子。

看到他们自娱自乐,彼特趁这个时候。坐到了杨兰身边,问道:“今天你来找我,应该有事找我,需要我帮忙?”

杨兰手里拿着叉子,轻轻挑动火里的木头,然后点点头,表示回答。

“什么事?这么心急?都不等我回去?”

杨兰望望天上的星星,说:“不是不能等。是我心烦。昨天,我弟弟跳伞摔伤,差点命都没啦。”

“喔,情况这么严重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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