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沉默良久,君弈才开口威胁道:“待会人来了,你若是不想死人的话,就照我吩咐的做。”

话音落下时,屋中又响起一声低低的抽噎。

君弈立刻怒道:“不许哭。”

云小棠闻言,连忙拿手捂住自己止不住抽噎的口鼻。

见人终于安静下来,君弈也没再看她,而是耐着性子继续与她道:

“我要在这里住到十八日一早离开,在此期间,你也必须留在这里,不得离开半步。”

“管好这里的下人,若是他们不听话,或是多嘴多舌,泄露了什么,我不介意杀个干净,也包括你那个多事的丫鬟。”

说完,才斜眸看向她:“听清楚了没?”

云小棠见人那冰凉的目光投过来,吓得又是一个激灵,慌忙地点了点头。

而后抹了把眼泪,想起什么,小声道:“那我照殿下说的做,殿下就不再追究父亲的过失了是吗?”

君弈本是余怒未消,想跟她说她没这个资格跟他谈条件。

但是见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,狠话到了嘴边又转了调:“看你这三日的表现。”

听到这人这么说,云小棠眉头微蹙,十分不解。

看她这三日的表现?她能有什么表现?他要她干什么?

难不成是要她以色侍人伺候他?

可想了想,好像不太对……

这人的性格具有极其强烈的攻击性与侵略性,又变态到喜欢虐人为乐。

他要是真馋她身子,早就动手了,根本不会君子到等她主动献身。

可如果不是这个的话,又有什么是需要她表现的呢?

云小棠动了动嘴唇,还想问些什么,就见门外春华正朝这边而来。

吓得她赶紧抬袖将脸上的眼泪抹干净,然后深呼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。

希望自己这个样子不要露出太多端倪,而让春华担心。

君弈站在一旁,眼神冷漠地望着她。

一方面心疼她这幅心里委屈却又不能流露的样子,一方面又恼她不识好歹。

但凡她见他时多一份和颜悦色,他何至于会让她痛苦……

可她偏要让他膈应,偏要将他激怒。

春华进房后,见到小姐那副明显不对劲的面容,便将目光投向一旁冷着脸色的男人。

张了张嘴,正想问些什么。

只是不等她发声,云小棠就迅速打断了她:“春华,甄嬷嬷叫来了吗?”

春华视线重新落回到小姐的身上,点头道:“来了,眼下正在走廊西头的茶间候着等小姐。”

云小棠:“那你快扶我过去,我有事情要同甄嬷嬷讲。”

……

其实对于那神经病的要求,云小棠不知道怎么同甄嬷嬷开口,最后思来想去,索性把事情的原委同她一五一十道来。

并千叮咛万嘱咐,那神经病的身份任何人都说不得,否则这宅院里的人都得死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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