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王巍,铁链我弄不开,王巍不出声一直看我。

跑远翻地下室抽屉,我记得铁链钥匙在这,左手不好使,我右手在抽屉里不停翻。

抽屉里好多破烂,找到钥匙,我跑回来扶他起身。

他躺太久,腿部肌肉萎缩严重,坐起来很费力。

他坐好,我在他身后打开铁链,他两条胳膊恢复自由,一点点动起来。

来他正面开腿上锁链,他裤子发出吧嗒吧嗒的声,他流泪。

我打开他腿上铁链,他一把抓我过去,搂在怀里。

脑门枕他肩,我哭了,从啜泣变成大哭。

他摸我头很久,嗓子沙哑说:“没事了宁儿,都过去了”

楼上发生什么,地下室可以听到,多少天的虐待,我怎么被折磨,王巍听得见。

走出地下室,我扶他,

来到客厅他看吕贝克和史蒂芬尸体,我看墙边一大滩血,萧白不见了

家门之前被暴风雪吹开,雪吹进屋很多,堆积在地上,上面有血脚印,一脚是高跟鞋,一脚没鞋,萧白跑了,两只手也不见了,菜刀染满血丢在地上。

放开王巍,我摸起菜刀出门追,王巍大声喊我,我没听。

外面天黑风雪大,萧白从出镇子方向离开,他伤那么重还能活?

足迹追出不到三十米被风雪覆盖,寻不到了。

他怎么跑的?两只手如何带走?

扶王巍到楼上房间,我弄他到床上,他手不松开我,一直问:“萧白伤什么样。”

他目光锐利,我认为他怕萧白反扑,窗外风雪呼啸,我讲给他过程,他问:“脸和肩两刀?两只手,手背和脸被锥子豁开,后腰被捅一刀,后肩被划一刀,锥子戳的满身洞,你认为他跑了?”

我点头,他眉一点点皱起,问我很白痴的问题:“楼下几具尸体?”

我坐床尾比2根手指,他目瞪口呆很久,缓缓点头看窗外:“放心萧白活不成,低温会带走他。”

我看腿上菜刀,他表情严肃,伸手过来:“宁儿刀给我。”

刀交出去,他松口气,费力下床笑说:“你躺下,你需要休息。”

他一瘸一拐拿刀去门外,关门前他脸色不好。

半夜我发烧全身冒汗,难受不能动,一条湿毛巾王巍小心翼翼放我头上。

他在通电话,屋里除了我就他自己,但室内有两个人影,王巍在床边,还有一个美丽身影站床尾。

王巍紧张说:“你们最好带直升飞机来,我觉得宁儿很不对劲,她需要精神科医生。”

第二天傍晚,我被脚步声吵醒,房子来很多人,我听见宋玉在楼下说:“别碰尸体,三具都别碰,她好起来会从这走出去,肯定会看清大厅有几具尸体,如果她还看不见,就当没这事,咱们马上撤离,房子点燃烧掉,也别瞎说什么刺激她”

我缓缓睁眼,嘴被亲下,杨铭不止亲这一下,鼻尖还来一下,最后是脑门。

我眼弯起来,嘴角上扬,他俊脸在眼前放大,微笑说:“小宝贝好厉害,自己就把坏人消灭了?”

我生病难受还憋屈,他弯腰用力吻我,道歉说:“对不起我来晚了。”

我摇头,手颤颤巍巍摸他脸:“上来抱我,我会好得快”

他上来搂我在怀里,我枕他胳膊,他亲我脑门无数次。

一觉睡到后半夜,我出一身汗烧退了,屋里人变多,还弄好几个电暖气。

电暖气让屋里变桑拿,窗户打开温度才降点,杨铭在床上搂我,宋玉杨义庭王巍站床边,被萧白弄走的他们又回来了,我眨两下眼细看杨义庭和宋玉。

杨义庭叼烟笑道:“我不是鬼,我俩没死,他欠我条命,我救的他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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