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佑萍走了过来。
“薛总,现在你的事情忙完了吗?我可以采访你了吗?”
“等下,我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”
薛怀玉打电话给丁骁。
丁骁:“老弟,怎么了?”
薛怀玉:“大哥,有个叫丁佑萍的姑娘,你认识吗?”
丁骁:“认识,怎么了?”
薛怀玉:“这丫头打着你的旗号要来采访我,这事儿您知道吗?”
丁骁:“怀玉,我知道,你简单说几句就行,别打乱了你的部署就行。”
薛怀玉:“好,那我就先挂了,这小丫头就在我对面。”
丁骁:“好,你去忙吧。”
薛怀玉一脸无奈地看着这小丫头。
“好吧,你只有十分钟,超过十分钟,你就得离开了,另外,我们的聊天内容会被我录音,如果你敢修改。”
丁佑萍拿出笔记本,准备做记录。
“请问薛总,按照法律规定你不需要负担起你父亲的债务问题,你为什么要替父亲还债呢?”
“我父亲的债务,不只是有资本家们的,还有大量穷苦百姓的债务,大资本家们的债务我无力支付,但是我的钱刚好可以支付那些穷苦百姓的债务,孟子云,民为重、社稷次之、君为轻,所以,我得尽我全力照顾好百姓。”
丁佑萍点头同意表示肯定。
“第二个问题,薛总,请问你为什么选择蛰伏半年多迟迟不肯出山到某个公司里就职,您是在等林氏集团的橄榄枝吗?”
“如果我的成绩不能够在市场这片湖中砸出巨大的一片浪花,那么我到任何地方都是一颗小石头,起不了多大的作用,你只看我今天是林氏集团龙宇公司的总裁,但是我为这一刻,从我识字开始,我磨剑磨了十几年。”
“第三个问题,如果你在林氏集团做出巨大的成绩之后,你会独自开一个公司吗?”
“我是个人,不是一个只会挣钱的机器人,我有自己的生活,挣钱嘛,够用就行了,有个铁饭碗天天吃饭就足够了,至于自立山头单独开个公司,算了吧,我更想和我心爱的姑娘早日结婚。”
丁佑萍不经意间提出一个要命的问题。
“现在您的名字已经成为了豫州省的热搜榜榜首,其中不乏对您的负面信息,比如说,有人说您和黑恶势力有勾结,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?”
“清末义士谭嗣同有一首诗叫做狱中题壁,望门投止思张俭,忍死须臾待杜根;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。我呢,清者自清,不做出任何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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