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上头那辈儿有远见,生意由小做大。

再加上后来爷爷经营有佳,到父亲这儿只需要守住家业,未来几代不挥霍无度,潇洒度日完全不成问题。

或许是老几代人为子孙操心太过,都是不长寿的命数。

这些年下来,人口不多的一家子现在只剩了继母、妹妹和翟元礼。

翟元礼早早将产业打理好,该出手的出手,该转定存的转定存。

简而言之就是统统套了现,或是置办了理财类,剩下在手头儿的活钱拿来在股市里头打滚儿。

他不想发扬光大,在父亲去世后守孝期满,同继母推心置腹地谈了谈。

大意是他无意于娶妻生子这等俗事儿,也不喜欢太过麻烦类型的打理钱财,光宗耀祖什么的。

东西都折了现,现下他管着,等以后有了外甥或者是外甥女,统统留给他们,儿孙自有儿孙福,后代的事儿他不插手。

最后还给继母立了字据,按了手印儿,这事儿才算定下拍板儿。

说到玩儿这件事儿,翟元礼倒是一点不嫌麻烦,叫司机开了两个多小时车,把他们送到了码头。

现在正值禁渔期,码头清静得很,翟元礼熟门熟路地领着崔赫熏直奔自己的飞桥游艇。

之前为了出海钓鱼,他费劲儿从海事部门前前后后申请办理了一大堆手续,光证书就拿了三本,还办了《船舶签证薄》。

他坐在码头边上,穿着鞋就把脚泡进了海水里,掏出手机来打电话。

他说话语气热情洋溢,带着冬日里头暖阳的热情。

但只有站在一边儿的崔赫熏能瞧见他一脸冷漠淡然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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