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太过渴望他的歌声将他囚禁,好些是两败俱伤,大多是笼外之人愈发痴狂。
张仲山掏出怀表瞧了眼时间,去仓里做夜宵了。
迎着翟元礼用餐晚些,晚上没有什么食欲,崔赫熏没吃晚饭。
可现下闻着仓里飘出的香气,他却没什么实质性的饥饿感……
……
用过晚饭,翟元礼主动拉着崔赫熏到上头观景台,说要看星星,吹吹海风消食。
崔赫熏自己套了个外套,又随手从仓门后的挂钩上给翟元礼取了件,这才顺着他的意,踩楼梯上去。
楼梯很狭窄,他两只手都被占着,只得侧着身子随翟元礼扯他手腕走。
“慢——”
他本想着叫翟元礼慢点,结果翟元礼还真踏空了。
翟元礼拧着腰,却没松开他的手,只斜着身子歪在墙上稳住了身形。
崔赫熏手里衣服早撒开了,用那只手去托扶翟元礼的腰肢。
翟元礼右上臂撑墙,腰向后仰着,脚下距离崔赫熏不过一级阶梯之遥。
在昏暗中,崔赫熏瞧不清他神色。
只见他默了会儿,直起点腰,复而弯下,凑上来看崔赫熏的脸。
崔赫熏心如擂鼓,不知道翟元礼此举何意。
口腔中的唾液分泌过剩,他喉中却干得像烧起来了似的。
翟元礼微眯眼睛,浓密的黑色长睫垂下,视线落到崔赫熏紧抿的唇瓣上。
吐息之间,崔赫熏能闻到他呼吸中带着的烟草味儿——一点儿也不好闻,但是混合了翟元礼身上的味道,还有那些海鲜的咸腥味儿,他丝毫生不出厌恶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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