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想到这里,宁眉心里就梗得厉害。
筋脉和灵根,断的时候轻而易举,挖的时候毫不在意,但想要续上却无从说起。
原主做得太狠,做得太绝,几乎没给留下余地,宁眉来这个位面也有一段时间了,依旧没什么头绪。
现在又告诉她洛寰自己不太想活有厌世想法,更加是雪上加霜。
宁眉少有这么烦躁,烦躁到无奈的时候。
一坛子酒很快见空,宁眉正要去拿另一坛也是最后一坛,一只苍白修长的大手,却抢先一步,按住了那坛酒。
正是洛寰。
洛寰冲她挑一挑眉,把那坛酒一拎一抛接住了,用力拍开封口,学着她的动作往自己嘴里灌。
宁眉也不在意,伸手又点出几坛好酒。
结果洛寰又伸手来夺。
宁眉懒得理他,足尖轻点地面,往后跃了数十米。
然后继续喝自己的。
她不喜欢喝酒但擅长喝酒,豪门千金也需要应酬人情,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是最基本的技能。
千杯不醉的本事,宁眉早就练就了。
只有心情烦闷的时候,才会喝酒,平时都是牛奶。
又是一口佳酿入喉,洛寰站在不远处,一根手指吊着酒坛的绳子,姿态散漫,吊儿郎当的,看着她。
宁眉不说话,洛寰也不说话,陈富贵不知道这师徒俩打什么官司,轻易也不肯开口。
打破沉寂的是洛寰一声轻笑,少年踱步过来,被他用一根手指吊着的酒坛随着走路的动作晃来晃去,荡出波浪一般的弧度,额心烈焰犹如实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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