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疼啊！
苏延看了眼空荡荡的袖管，又端详了一眼兴奋的杜菡，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情绪表达。
密集的风网编织在一起，阻挡着血液地流失。
“你想要带走你的战利品吗？我的手臂。”
看着平静的苏延，杜菡内心的兴奋悄然淡去。
她以为苏延会发怒，亦或者伤心，但是从来没想过他是这么平静。
他凭什么这么平静？
手中的长剑再次提了起来，朝着苏延剩余的左臂挥去，如果一只手臂不能让你体验到我之前的感觉，那么就两只。
“够了吧！”
苏延抬脚，借助风带来的加速，一脚揣在杜菡的腹部，让杜菡的身体如同蝴蝶般飞了起来。
长剑落在地上。
苏延将捡起长剑，一步步走向杜菡，手中的长剑朝着杜菡的右臂直切而下。
不！不要！
杜菡的内心被惊恐取代。
她不要失去手臂，她不要变成残疾。
长剑在她的手臂上空悬浮着，只要苏延松手，以长剑的锋利，杜菡的手臂无法起到丝毫阻挡作用。
“我给你两个选择，要么留下一只手，要么……”
杜菡终于在苏延的身上看到了平静之外的东西，但是她永远不想看到这个，那是熟悉的欲望。
苏延提着杜菡走进电梯，一路上了三楼。
他的卧室很大。
“苏延，你不能这样，你难道忘记了上次在果园说的话吗？你不能被欲望控制。”
“闭嘴，你选了这个，那就躺好。”
杜菡的啜泣声在卧室中响起。
苏延手握长剑，朝着杜菡的右侧直刺而下。
昂贵的床被被锋锐的剑刃撕开。
“没看见我没有右臂吗？自己打开。”
细细簌簌地声音传来。
杜菡已经闭上了眼睛。
没关系，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，而且苏延越激动，越说明他愤怒。
这就说明自己的报仇是有效果的。
至少他不是毫不在乎。
嗯？
等了许久，杜菡都没有感觉到任何动静。
悄悄睁开眼睛。
苏延的双眼丝毫没有停留在她的身上，他在旁边安静地缠着绷带。
床上只有她在自顾自地表演。
“杜菡小姐，看来你已经习惯了。”苏延轻笑一声。
杜菡站起身，穿好衣衫走向苏延。
“苏延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们已经两清了，杜菡小姐，我可不想让你找到机会砍去我的另一只手臂，你走吧。”
“现在你说了不算。”
杜菡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上，走到苏延面前，骄傲的看着他。
如同一个傲慢的孔雀。
拉着苏延走到床边，如同历史重演。
只是这次被扔上去的是苏延。
“苏延，我会让你永远欠我，永远。”
空灵的清音在苏延耳畔起伏。
得益于修真者的体质，这次复仇持续了整整半个小时。
这半个小时，苏延失去了自己身体的所控制权。
他没有想到杜菡的体力这么好
原来这就是练气一层的实力吗！
杜菡已经离开了，苏延依旧没有动弹。
有手臂的疼痛，也有身体的疲惫。
拖着身体走下楼，苏延从地上捡起断臂扔到储物戒指，然后清理掉地面上的血迹。
一只手臂还真是有点不习惯呢。
……
散性量子在宇宙中不断膨胀。
它们的速度太快了！
即使有足够发达的科技文明能够成功观测到，也没有完美的反制措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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