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王仁义一觉醒来不知怎的感到浑身酸痛行动不便,穿个衣服的功夫就疼的出来一身汗来。
夏寒见他痛苦模样不由分说扯下他刚穿好的衣服,给他检查伤势。
观其体肤,但见上下满是青肿痕迹,伤口渗出一层黑血混结成痂,再看他肤色正常,并无中毒痕迹。
伤口就是这样,今日不痛隔日痛,吃痛只是正常现象,一切无大碍。
夏寒还是不放心,便问:
“头痛吗?”
王仁义摇摇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夏寒安下心来,摘来一堆熟透的果子,笑道:
“今天你就老老实实躺着休息,我拿本书给你看,省的你无聊。
多吃些果子好的快,等下给从湖里搞些肉吃,你也别推辞,这里的鱼都是吃长生果长大的,金贵着呢,吃的多伤好的越快。”
出乎意料,王仁义安静的点点头,没有谢绝。
这倒是令夏寒感到有些诧异,她理解王仁义不想亏欠他人的心情,不过她从未想过要别人回报什么。
夏寒对自己太好,王仁义很清楚,话说有恩必报,但现在无以为报,顺从她的心意就是最好的报答。
他靠着一块大石头坐下,曦鸾则是不知从哪里衔来一条兽皮,贴心的给王仁义垫背。
夏寒轻身一跃,飞上书崖,寻来一本修缮过的《黄帝内经》拿下丢给王仁义,要他好生观看。
修行是由内而外的事情,只会打架杀人的功夫可不行,内在真气调理蕴化也是尤为重要。
接过书籍,王仁义笑笑,与夏寒侃了两句便认真看起。
一日无事,多在闲聊,流水般过去。
次日睡醒,王仁义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,淤肿也散去大半,不再发痛,也就创伤好的慢些。
对于夏寒来说,这恢复速度快的吓人。
身体能活动了,王仁义不安分起来,又是练剑又是漫山遍野的给夏寒找东西吃,一门心的逗夏寒开心。
日子过得飞快,王仁义这些天大有长进,再舞起清寒剑来,已经是形神具备,看他这样飞速长进,夏寒一遍遍在心底感叹:
“若是把王仁义真的放在苏月娇门下,那便是顶梁柱一般的人物,可惜苏月娇向来不收男弟子。”
很快来到第七天,夏寒抬头望向日渐稀薄的灵气便知道该回去了,心中却有些开心不起。
今日夏寒一改往常嬉笑模样,严肃认真的问王仁义:
“你将来想做什么样的人?或者你想做什么事呢?”
听到这话,王仁义挠着脑袋,想了半天想不出所以,他现在的确没什么理想抱负。
最想做的就是回家,回家后若是有机会能隔三差五到夏寒这边坐坐那便是极好的。
于是他说道:
“我希望能和家人朋友长相伴,这样感觉就很好了。”
夏寒听罢神色黯然,心中想到:
“这理想不差的,可是在你身上注定艰辛,唉!
有机会去丰前辈那里一趟才是最好的,可惜自己不能亲自前往,这边也没有合适送信的人。
唉!如何是好啊!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!”
她微微笑起,笑的略微苦涩,道:
“哈哈,那你得当一个厉害的人才行,不然我才不让你来我这,祝莘镜肯定也一样!”
王仁义只当是玩笑话,笑道:
“一定一定,天下第一怎么样!”
夏寒听后银铃般笑起,调侃道:
“你胡说八道的本事倒是比手上的本事练的还快!”
王仁义开怀大笑,故作玄虚道:
“诶~还不是多亏了夏姐姐~”
……
长生天一行最后一日也匆匆过去,该回去了。
次日寅时,曦鸾把王仁义夏寒一路送至都广海岸,分别时曦鸾凄切的鸣叫着,满是不舍。
夏寒王仁义好生安抚一阵曦鸾才肯离去,夏寒理解曦鸾的心情,她在这里唯一的伙伴已经彻底走了,回去后便只剩孤身只影,但人生又何尝不是处处离别。
多亏曦鸾相送,今日返乡之路只用了前些日子一半时间,回到花神茶田不过卯时,天色微微亮而已。
而后两人各自回房休息,不过夏寒刚步入房门便察觉屋内有一丝外人气息。
不等她开口呵斥,一道熟悉的身影自暗处走出,男子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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