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,你怎么知道我师父的名讳?”
陆乘风大惊失色,隐藏身份多年,从不泄露师承来历,不想竟被这里戳穿。
黄蓉心脏砰砰直跳,怪不得这归云庄是按照桃花岛奇门遁甲之术布置,怪不得这里有练劈空掌的铁八卦,怪不得先前那陆庄主武功与她如出一辙。
原来这是她的师哥陆乘风,可一切那西门少侠又是如何知晓的呢?
韩慎正欲回答,便听到有人惊呼。
寻声看了过去,远处一白发白须的老者快步走来,头上竟然顶着一口大缸,一手扶着缸壁保持平衡,一手挥着大蒲扇。
走得近了,众人才知惊呼的根源,他顶上那口大缸,赫然是生铁铸成,少说也有几百斤重,偶尔还有水泼出来,更是令人惊呼,这盛满水的大缸少说得添上两百斤的重量。
只见此人走来轻松写意,举重若轻,将几百斤的重物视若玩物,这武功简直闻所未闻。
旁人看得傻眼,半晌不能回过神来。
但韩慎却心里发笑,终于见到这招摇撞骗的老逼登了,一想到亲眼见到他装逼的样子,还颇有喜感呢。
另一边,丁典冷哼了一声:“来了个老骗子。这人脚步虚浮,哪里是武功高手了,他那大缸定然另有玄机。”
他能看出端倪,韩慎一点也不意外。
通了任督的武者能够从呼吸,脚步等细节看出对面功力的深浅。
裘千丈瞒得过别人,想骗过丁典,却是休想。
韩慎低声说:“他是想唬住大伙儿,好在正主没到,我们倒可以当当乐子来打发时间。”
丁典说:“别让这人污了大家眼睛就好。”
裘千丈经过众人,也不理会,径直往前方走去。
陆乘风等人看得稀奇,忍不住便追了上去。
不多时,到了一片乱葬岗,中间有一条小河淌过。
河面并无桥梁,那人却置若未闻,脚步不停地走了上去。
只见他身形凝稳,步伐极快,河水只浸及小腿。
他过了对岸,将大铁缸放在山边长草之中,飞身跃在水面,又一步步的走回。
陆冠英担忧地说:“爹爹,他不是你的对头?”
陆乘风轻轻摇头,喃喃地说:“昔日只听得少林达摩祖师一苇渡江,已觉虚幻缥缈,今日又亲眼目睹这前辈顶着登萍渡水,真是三生有幸。”
陆冠英又说:“爹爹,若我们将他请到庄子上,那对头再是厉害也不用发愁了。”
陆乘风想了想,虽然这人来历不明,但他真要动手,自己这边怕是无人能是一合之敌,倒不如主动结交,或许是一场转机。
于是,他命人抬了他过去,向裘千丈恭敬地说:“高人驾临,鄙人未克远迎,还望恕罪。”
裘千丈微微颔首,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,淡淡地说:“陆庄主不必多礼。”
陆乘风问:“敢问前辈高姓大名。”
裘千丈腰杆挺得笔直,风轻云淡地说:“老夫姓裘,草字千仞。”
陆乘风惊呼:“莫非是江湖上人称铁掌水上漂的裘老爷子。”
裘千丈满意地捋了捋白须,说:“老夫闭关二十多年没入江湖,想不到这世间还有人记得老夫名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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