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二哥去哪儿了吗？”蒋一眼睛停留在聊天记录，从昨天开始，她给吕昊天发的信息就没有得到答复。
“吕二？”阿布傻楞楞地摇摇头，假装不明白。
“你这什么表情，你们不是经常在一起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蒋一心里闷闷地，说不出的感觉，手指敲打手机两下，动作里藏着难以名状的不安。
阿布薅起刘海，露出饱满的额头，笑容里藏着一抹难以察觉的苦笑。
“瞒不过你啊，吕家内部出了点问题，吕二要清理整顿，暂时不能透露自己的行踪。”
“那你怎么知道？”蒋一盯着他，眼神里寻找着什么。
“这件事又不是一两天，吕二怕你担心，肯定不会说的。”
阿布故作镇定，心里开始紧张，“你又不是不知道，我们从来都不烦你，怕影响你心情，不管吕二还是老大…”
阿布故意提起他们觉得“禁忌”的名字，蒋一那么喜欢老大，怎么可能舍得忘记？
就算现在忘了，身体的本能骗不了人，他们那些曾经不是遗忘就会消失。
“老大？池瑞澈？我们关系很好吗？”蒋一怔在那里。
那一刻空气凝固，仿佛时间也停滞，她的眼神闪烁着未知的光芒。
“肯定啊，我们俩干得缺德事，哪件不是老大摆平的。”
阿布继续开口，“你知道老大为什么帮我们？”
蒋一摇摇头，她和池瑞澈的关系不一样？可是为什么这个人突然空白，甚至心里有种苦涩的滋味。
“小四，你不觉得奇怪吗？你记得二哥，记得我，唯独没有老大，明明我们四个一起长大。”
阿布像剥洋葱一样，一点点拨开，露出最柔软的一面，他在引导她。如果她一直不记得，吕昊天就会变成一根刺扎在她心里。
“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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