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事总有例外,要策反她的人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那一位,利害之下,人心太容易动摇。

当年的细节无从追忆,但结果显而易见。

闻鹤报出几种香料名,又说了几种花草、药膳。

在舒月满脸茫然的注视下,他冷声说:“长期接触虚身体,易滑胎。”

打量舒月几眼,他惋惜道:“难怪你脑子不好。”

叹了口气,他看向舒月的眼神已经带上怜惜:“能活着被生下来已经是万幸。”

舒月和她的母后运气确实够好,在生产时走过一次鬼门关,并未被阎王收走命。

可惜后来还是没有扛过去。

舒月听到这种消息自然觉得悲伤,但听到闻鹤的话,注意到他看向自己的神情,她便顾不上生气了。

她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的脑子没问题,你不要胡扯!”

闻鹤仍旧满是怜悯地看着她,顺毛道:“是是是,你说得对,我们家殿下最为聪慧。”

且不说前面那番阴阳怪气,后面半句同样让舒月不适:“谁是你们家殿下!”

她无力和闻鹤争辩,呛几句后看他仍旧这副态度,只能转移话题:“她一个人没有这本事,还牵扯到了多少人?一起说完吧,我遭得住。”

闻鹤叹了口气,宽慰道:“左右都早早被留在宫中,待清查过后,我会将人都处理掉。”

舒月斜睨着他,不屑地说:“你先前告知我的时候不是挺高兴的吗?怎么到了如今,才想起怜香惜玉。”

闻鹤无奈的笑笑。

先前是想让她厌恶其父,而今目标已经达成,又何苦故意磋磨她?

闻鹤轻声说:“我哪里舍得?”

舒月回想起他让自己杀过的人,每日不断地站桩、练剑。

心想他还真是够不舍的。

闻鹤不知舒月心底的诽谤,接着说:“刘钏虽死却还有许多人存活,我已经让人将他们全部制服。”

“过两日便会处理掉。”

舒月黛眉微蹙,低声说:“多谢。”

看着她顾虑重重的模样,闻鹤冷声说:“都已经查清,我不会误杀好人。”

这句话从闻鹤口中说出有些可笑,但舒月却松了口气,满是信任地冲他说:“多谢。”

闻鹤也跟着笑了起来:“好了,你只需要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。”

京城中过发生这么多事,许多都与舒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,哪是他说无关紧要,便不会牵连到她?

很多事情,若是舒月不出面,便是苏燕眠那个冒牌货顶上,而她自然不会爱惜舒月公主的名声,先是状告亲父,而后又百般讨好新皇,跟在几位皇家公主后面当小跟班,可谓是将她的颜面丢在地上踩。

舒月不知何时还能不在意,但知道此事后,便压不下自己的怒火,再次对苏燕眠起了杀心。

她对萧雅惠都没这么恨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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