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悦猛地推开房门,怒气冲冲地走向喧哗声的源头。

只见苏学者站在一棵大树下,手里拿着一幅画,对着围观的学者们滔滔不绝地讲解着画中“仙女”的美貌与智慧。

那画中人,可不正是余悦?

只是被美化得有点过分,俨然一副天仙下凡的模样。

“苏学者,你又在搞什么名堂!”余悦一声怒喝,震慑全场。

苏学者看到余悦,立刻换上一副痴迷的表情,拿着画作跑到余悦面前:“余姑娘,你看,我为你画的像,喜欢吗?这可是我呕心沥血之作,倾注了我对你所有的……”

“闭嘴!”余悦一把夺过画,三两下撕得粉碎,“你这种行为,不仅是对我的骚扰,更是对学宫秩序的破坏!你以为你是谁?竟然敢在学宫里如此放肆!”

苏学者被余悦的气势吓了一跳,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,他深情款款地说道:“余姑娘,我对你的爱,日月可鉴,天地可证!我……”

“够了!”余悦不耐烦地打断他,“我再说一遍,我不喜欢你!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!”

周围的学者们开始窃窃私语,有人指责苏学者行为不端,也有人指责余悦没有管好自己的追求者,影响了学宫的风气。

陈夫子和张夫子看到这一幕,对视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。

“余姑娘,苏学者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妥,但你作为学宫事务的负责人,也有责任维护学宫的秩序。”陈夫子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张夫子也附和道:“是啊,余姑娘,你不能只顾着自己,也要考虑一下其他学者的感受。苏学者如此痴迷于你,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责任吗?”

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余悦冷冷地看着他们。

“我们只是希望余姑娘能够妥善处理此事,不要让学宫的风气败坏。”陈夫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。

“就是,余姑娘,你也不想看到学宫因为你的事情而再次陷入混乱吧?”张夫子意味深长地说道。

余悦明白了,这两个人分明是想借此机会,煽动其他学者反对自己,从而推翻之前制定的资源分配方案。

“呵,”余悦冷笑一声,“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?我告诉你们,我不会让你们得意的!”

就在这时,晓兰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着:“姑娘,不好了……库房……库房的钥匙……”

晓兰哆哆嗦嗦地指着远处,眼泪夺眶而出:“库房…库房的钥匙不见了!而且…而且库房里少了好多珍贵的书籍和材料!” 她哭得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
余悦眉头紧锁,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陷害!

钥匙不见了,库房少了东西,晓兰第一个发现,这不明摆着是指鹿为马吗?

“别哭,晓兰,告诉我,你最后一次见到钥匙是什么时候?”

晓兰抽泣着回忆,断断续续地描述了昨天的情景。

她昨天按照惯例检查库房,锁好门后便将钥匙交给了李公公。

“李公公?”余悦冷笑,“看来得找他问问了。”

然而,李公公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怎么都找不到。

学宫乱成一锅粥,学者们议论纷纷,矛头直指晓兰,更有甚者,开始怀疑余悦和晓兰合伙偷盗。

陈夫子和张夫子则在人群中煽风点火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,仿佛学宫的未来已经岌岌可危。

余悦怒火中烧,这简直就是给她挖了个巨大的坑!

她强压下怒火,对众人说道:“各位,我知道现在情况紧急,但请大家相信我,我一定会查明真相,还晓兰一个清白!在此之前,请大家保持冷静,不要听信谣言!”

然而,群情激愤,哪里听得进她的解释。

“余姑娘,你说的好听,钥匙在晓兰手里,东西不见了,不是她偷的,难道还能是自己长腿跑了?”一个学者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
“就是啊,余姑娘,你不会是想要包庇她吧? ”另一个学者也跟着起哄。

“包庇?我余悦行的端坐得正,何须包庇任何人?”余悦目光如炬,扫视众人,“我知道有人在背后搞鬼,我一定会把他揪出来!”

眼看着场面就要失控,一直沉默的苏学者突然站了出来,神情激动地喊道:“我相信余姑娘!她一定能查明真相的!”

余悦瞥了他一眼,心中冷笑,这苏学者还真是阴魂不散。

然而,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找到李公公,问清楚钥匙的事情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,然后对晓兰说道:“晓兰,你仔细想想,除了你之外,还有谁知道库房钥匙的事情?”

晓兰咬着嘴唇,努力回忆着,突然,她像是想起了什么,脸色骤变,“苏…苏学者,他…他昨天…”

余悦一把抓住苏学者的衣领,语气冰冷:“苏学者,晓兰说你昨天见过库房钥匙?”苏学者眼神闪烁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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