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州看了看子周围的几家住户,余淑婉问话的声音不小,其余几个听到的人也没有丝毫反应。

“大娘,那你们昨晚上是在这屋子里面睡的吗?”

大娘脸上的笑僵了一下。

“你这话说的,睡觉不在自家睡还能在哪里睡?

好了好了不和你说了,我要去给我家那口子送饭去了。”

大娘说着急匆匆走了。

“大娘!大娘!”

余淑婉叫了几声没叫住。

大娘说的话她肯定是不信的,但是要怎么才能知道事情的原委呢?

余淑婉思考的时候,楠州抬脚向着比较远的那户人家走过去。

“师兄?”

余淑婉疑惑的跟上去。

余淑婉觉得这几户人家应该问不出什么。

“大爷,可以向您讨口水喝吗?”

楠州走向在屋外大树下晒太阳的老伯。

老伯年过半百的样子,但是眼里显然带着连年轻人都比不上的清明和睿智。

楠州注意到了这一点。

“你们,是什么人啊?”

老者握着手中的拐杖,明明已经头发已经全部花白,但精神头好得不得了,坐的姿势也很板直,丝毫没有别的小老头有点弯腰驼背的样子。

“我们路过这里,和队长说过要过来看看。

周二郎,您应该认识吧?”

楠州的这句话话里话外都带着试探和威胁。

“啊,那你等等吧。”

老者站起身,脚下的动作很快,手中的拐杖与其说是用来支撑他走路的,倒不如说像是个装饰品。

楠州越过房屋的门看向走进屋的老者,老者在桌边转了转,又在一个柜子旁边看了看,然后转身向着屋里的另一个门走过去。

老者从门里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个杯子。

“年轻人,给你。”

楠州接过老者递过来的水,在老者的注视下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
“多谢。”

“啊,不谢不谢。”

老者笑眯眯的,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。

目睹了全程的余淑婉搓了搓胳膊,莫名觉得一股股冷风吹来是怎么回事?

楠州不知道和老者说了些什么,声音压的有点低,余姓二人并没有听到。

“师兄,你和那个老人家说什么呢?”

楠州看了一眼剩下的几户人家,并没有要过去的意思,抬脚往大镇走去。

“问他的家人在哪里。”

家人?

余淑婉回头看了一眼,却发现那个老人家一直盯着他们的方向,看到余淑婉回头还朝她笑了一下。

那笑,余淑婉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。

“看什么?”

楠州并没有回头,而是抬手摸了摸耳朵边的符纸。

“师兄,你觉不觉得那个老人家很奇怪啊?感觉......”

余淑婉想形容哪里奇怪,但是一时间有点形容不出来。

“这里的人都很奇怪。”

一路回到暂时居住的租房,余淑婉还是觉得有点不得劲儿,这种感觉她自从师父去世之后第一次有。

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。

楠州脚步没停,一路来到了顾玄时的房门前。

礼貌的敲过三下之后,楠州朝着屋里说道:

“顾玄时,我知道你在里面,我数三声不开门,我就把门拆了。”

楠州说完,真的开始报数。

“一......”

一的声音还没落到实处,面前的门嘎吱一声开了。

余淑婉刚走上楼就看到他的亲亲师兄像个土匪头头一样,一把推开顾玄时的房门闪身进去之后又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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