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正活了这么大把年纪,再加上身居高位,所有人都对他毕恭毕敬的。
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说“双标”。
他知道江西西说的是之前莫溪芜进了她的院子伤害了她那头驴,而作为负责戒律堂长老的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做处理这件事。
林正脸色难看,但还是强行挽尊。
“江西西,你院子被打砸的事情,我已经说了会给你赔偿。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,伤害到阿芜!”
江西西冷笑:“我什么时候伤害了莫溪芜?林长老,你现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将我带过来,已经很出格了。现在还要给我扣这么大一顶帽子,这我是不认的。”
林正怒道:“那溪芜去了哪里?!”
江西西冷静道:“我怎么知道?我只是把几位师兄砸晕以及迷晕,然后进莫溪芜的院子里发泄了一番而已,其他的跟我没有关系。”
几个跪在地上的弟子抬头看江西西,“江师妹,果然是你对我们动的手。”
傅琰风坐在一旁,听见江西西自己承认,冷笑出声来,“我早就说过是你,我绝不可能认错。”
江西西凉凉地瞥向傅琰风:“闭嘴吧,这里没你这个渣男什么事儿。”
傅琰风怒道:“莫师妹不见了,我作为清风宗师兄,只是想找到她,确认她是否安全!”
江西西:“别的师妹没见你这么上心?人家都不乐意看见你,你还巴巴地舔上去。据说,你之前去看过她吧,然后人家哭着赶你走了是不是?你怎么还阴魂不散的,跟个舔狗似的,真丢人。”
江西西说出口的话特别暴躁不客气,但脸上偏偏依旧是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。
傅琰风一哽。
他不知道“舔狗”是什么意思,但是他听得懂其他的话。
她在嘲讽莫师妹对自己的态度。
感觉心窝子被狠狠扎了一刀,傅琰风看江西西的眼神格外狠戾。
古元天揉了揉太阳穴,“好了,你们不要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了。赶紧开始吧。”
听了这么多,他算是听明白了。
莫溪芜失踪这个事情,跟江西西肯定有点关系,但是大家都没拿到证据。
既然往生镜都请出来了,江西西有罪无罪,都有往生镜作证。
说这么多做什么……让人头疼。
余光瞥了眼江西西,她也不打口水仗了,就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眸看着自己。
古元天感觉头更疼了。
躲来躲去,终究是躲不开……
林正命弟子掀开了遮住往生镜的红布。
一个由巨大龟壳做成的,光可鉴人的镜子出现在众弟子面前。
林正的目光极具压迫性地盯着江西西:“弟子江西西,上往生镜前听审!”
江西西也不害怕,挺直腰身往前走。
站在往生镜前的弟子命令道,“手触摸镜面。”
江西西依照他的话,将手放上去。
触摸的感觉就像是在抚摸湖面,一股极淡的压力和阻力传递给江西西。
紧接着,镜子里出现了一个长满脓包的乌龟头,畸形,古怪。
它那双巨大而浑浊的眼珠子隔着镜面盯着江西西。
江西西被震慑到了。
它离江西西伸进镜子的手越来越近,越来越近。
江西西心头一紧,正想要将手撤回来,却突然感觉一股可怕的力量携裹着她,不让她收回手。
它张开嘴,咬住了江西西的手。
“嘶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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