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空间看到自己老爹赶着牛车还在门口转悠呢。

“爹,你这速度比我走路还慢。”柳月宁吐槽。

在厨房的薛兰探出头来也是笑,“你快些学会,还指望让你赶车去山后那边的林子去挖些冬笋呢。”

“小事一桩,媳妇你上来,我们现在就去。”柳从铭笑嘻嘻的项薛兰招手。

薛兰也真扔下了手里的大白菜,往牛车走去。

“爹,我也要去。”

“这天也怪冷的,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吧,或者找阿荷玩去,什么热闹都要凑。”说完,又冲着薛兰,“媳妇你坐稳啦,走啦。”

牛车还真的往前走了。

柳月宁:……

挖个屁的笋,工具都没拿,徒手挖吗!哼!

然而在柳月宁气呼呼的时候有一群人更气。

“哎哟,天杀的,这县令怎么能那么不讲道理哩,竟是把你们打成这样子。”

几个妇人呜呜的边骂边哭。

而她们说哭的正是一早出发去县衙上报有疫情,让县令派官差来抓人的几个村民。

此时的他们正趴在里正屋里的长凳上,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裤看不到血,但是看他们扭曲的表情就知道被打得不轻。

“行了,别哭了,跟我哭也没用,还是让钱郎中看过后在家养着吧。”里正啪嗒啪嗒的抽着手里的烟。

“怎么就跟你哭没用了,我们当家不但被打了,都还被罚了二两银呢,这二两可够我家花上半年了的,你可要给我们个交代。”有个妇人扯下擦泪的帕子就朝着里正喊。

里正一听,气笑了,“你们被罚了银子跟我有什么关系,也不是我让你们去县衙里闹事的。”
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一帮人被打了还要硬往自家来,是商量好了的来讹银子的。

“里正你这话说得就不地道了,我们昨夜讨论要去县衙的时候你也没说话,这不就是默认了吗,今日我们被打了,你就不认账了。”宁四趴着,又痛又气,脸更扭曲了。

“我认什么账,你们分明就是来讹银子的。”里正也不忍了,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。

“什么叫讹银子,我儿子代替你被打了,你出些银子不是应该的吗?”宁四娘不依不饶,这二两银子非里正出了不可。

其实县衙最后只是罚了五两的银子以示惩戒,他们五个分摊下来正好一人一两,但是她们儿子(相公)都被打了,多要一两当赔偿也是应该的。

“郎中说的是让你找大夫确认,你不但没找大夫,反而让你儿媳妇到处嚷嚷说是疫症,还说要隔离,我们能不怕吗?

“对,要不是你这个当里正的不作为,这些事情需要我们去做吗?”

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积怨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。

里正虽然不是自己想当的,但在位那么多年,他哪听过那么多丑话,顿时气得讲话都结巴了,用枪杆指着屋里的一群人,“滚,你们都给我滚出去。”

然后里正的院子里就传出了各种吵架打架的声音,围观的人被里正儿子赶走了,后面结果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。

柳月宁知道这件事是在老房吃饭的时候,大虎说的。

“他们挨了多少板子。”柳月宁好奇。

“20大板。”

“怪不得站都站不起来了。”李氏捂嘴,“这就是报应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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